为养眼。
凌医生说:“先生让我问你,脖颈上的伤消退了吗?”
以前献血后他们并不询问。
宁秋砚知道,这是在问那些皮肤上的痕迹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宁秋砚道,“没事啦,不用担心。”
那些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紫红色痕迹的确消得很快,已经转为了暗黄色,再过几天就会完全消失不见了,和颈侧的两个小红点一样。
倒是关珩的主动询问,令宁秋砚有些意外。
这次回来以后他没有缠着关珩聊天,或者是问问题,一来是知道关珩最近会忙,二来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在询问了这么多问题以后,好像也没有问题可以问了。
不是说他对关珩不再好奇,相反的是,他好奇得要命,可是那些好奇的点都不适合由一个血袋提出。纵然关珩可能不介意,但那超出了适合他们关系的范围,而关珩已经给了他太多的优待。
与凌医生讲完电话之后,宁秋砚看着曲谱,心中微微一动。他一直在苦恼这首新曲子的名字,所以咬着笔头,冥思苦想。
那为什么,不将其发给激发了全部灵感的人,让他来做决定呢?
他用手机拍下照片,发给了关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