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。”荆逾紧咬着牙根,眼眶通红,“从来都没有,我们小胡蝶最好了。”
她带着鼻音“嗯”了声,委屈却在这一刻怎么也刹不住,“可我想不通,为什么是我啊……”
是啊。
为什么是她呢。
荆逾也找不到答案,他不知道怎么说,安慰在此刻仿佛杯水车薪,他沉默着,听着她不曾有过的哭诉。
她说不想生病。
不想吃药。
不想父母难过。
……
抵达医院前,荆逾听见她带着哭腔,最后说了句:“我真的好想再回到冰场……”
他还没来得及回应,她已经被送进急救室。
蒋曼和胡远衡接到电话,也等在急救室外,荆逾跑了一路,白T湿了大半,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。
“去洗洗吧。”胡远衡朝他走过来,“辛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