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 “我没带别的女生来这里吃过饭。”他停在原地,说完这句,顿了一秒,又道:“不止这里,别的地方也没有。” 胡蝶莫名想笑,不是觉得他的举动好笑,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所促成的笑:“知道了。” “嗯。” 胡蝶看着荆逾走到台侧跟乐队的人沟通,等到他抱着吉他坐到台前时,才回到座位上。 乐队的主唱帮他调整了麦架的位置,又拿了一个小一点的麦架放到和他怀里吉他差不多的高度。 周遭的人声因荆逾的出现像水壶里的水,逐渐沸腾起来。 荆逾抬手将架在身前麦克风往下压了下,屈指勾了下琴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