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阮秋平的手腕,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。

他气息不稳,呼出来的气都如火烧般的灼热,伴着难耐的沙哑:“阮阮,你想做什么?”

阮秋平似乎有些茫然地睁大了眼睛。

直到见郁桓使用灵力将薄被移过来盖住了自己的半个身子,阮秋平的眼神才逐渐清明了起来。

等他完全恢复理智的时候,面色已经变得如纸一般的白。

阮秋平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,他看了看郁桓,又看了看床间的一团衣服,感觉自己的整颗大脑都像是一座笨重的大钟一样,被僧人拿木桩狠狠地撞了一下。

撞得他眼昏耳鸣,恨不得来道雷把自个儿劈死。

……他到底做了什么啊?

他把醉酒的郁桓脱得只剩了条内裤,他抱着郁桓的右腿睡了一晚上,郁桓醒来之后他还自然而然地亲了郁桓说早安,甚至刚刚他还差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