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书桌上的陈列也变了,连墙上的画都变了。

阮秋平:“……发生了什么?”

郁桓笑了笑:“只是普通的定时换新罢了,屋子里的摆设若总是一个样式,会审美疲劳的。”

“……真有兴致。”阮秋平感叹道,“对了,刚刚在这墙上挂着的那幅画,你画的是谁呀?”

郁桓:“……”

郁桓手中的纸符不小心被捏碎了一张。

他抬头看着阮秋平,笑得温润无害:“阮阮说的是哪一副画?我这墙上挂的画太多了,我有些记不清。”

阮秋平:“就是一个男的穿着短袖,叼着个狗尾巴草,看起来傻不愣……看起来潇潇洒洒的。”

郁桓茫然地摇了摇头:“没印象。”

阮秋平:“……算了,你继续画符吧。”

说实话,自从知道郁桓原来也见过他之后,阮秋平就忽然觉得那个叼狗尾巴草的男人跟他有那么一点儿神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