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他的巧克力奶中抬头,有点懵逼,如果可以我能一个月都不带出去晃荡的,实在想不通八天有什么奇怪的。想不通,我就拒绝再想,摆出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毕竟我只是个炮灰攻罢了”的神情,快快活活地重新埋进他的黑皮奶里,果然肌肉男的胸肌放松下来是软的,软中带弹,我嘴里嘬着一颗,手里揪着一颗,堪称醉生梦死,这奶,真让人沉醉。

自从和他同居后,我的嘴皮子和手上灵活度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,现在让我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对我来说都绰绰有余,毕竟我可是把他的褐奶尖嘬红的人。我很满意他的一对深红色的奶尖,但他不痛快,就要让我也不痛快,不知道又在作什么,手指扒拉着我的牙齿,硬生生让我从他的奶里抬起头来,皱着眉说道:“撒口,不许碰了。”

他时常在我嘬奶的时候跟我说这句话,我的耳朵已经形成了自动过滤系统,敷衍地“嗯嗯嗯”点了点头,他手一松我立马没骨头一样重新埋进他的怀里,他翻了个白眼,忍气吞声地继续看电脑。等我嘬了个过瘾,才懒洋洋地靠着他,无聊地看他电脑上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专注,一看之下我大惊失色,密密麻麻的报表,满屏的英文,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一个我认识的字。

“......你在干什么?”

他:“嘁,工作。”

卧槽!卧槽!卧槽!

腹诽三声卧槽都不足以形容我心中的震惊与震撼,“你竟然有工作?你竟然要工作!”

我都没有工作,他一个贱受竟然有工作!难道渣攻贱受文的贱受不都是只要整天嘤嘤嘤地被关小黑屋,被我无情地啪啪啪的吗?!

“我为什么不能有工作,不上班哪儿来的钱。”他没把我的震惊放在眼里,甚至还眼疾手快地把他胸口的衣服拉上了,口吻极其的轻描淡写。

我对他竟然能自力更生不由得心生佩服,但我炮灰渣攻的人设绝不能崩,便蛮不讲理地抓着他的手,冷酷无情地命令道:“我不是给了你张卡,你用里面的钱,把工作辞了,专心在家伺候我。”

我又眼睁睁地看着他翻了个白眼,头都没抬一下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小孩儿,一边凉快去。再说了,你什么时候给我卡了。”

“我把你带回来的第一天,不是塞在你内、咳,衣服里了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