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时椅子腿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“吱”声。两人走出餐厅，店员低声说：“欢迎下次光临。” ? 可他们都没回应，推开玻璃门，迎面吹来的夜风带着秋天的凉意，吹乱了橙璐的长发，发梢扫过她的脸颊，像一抹无声的叹息。

从Top大到P大的路并不长，走路不过二十分钟，可这一路却沉默得让人窒息。校园外的街道灯火通明，路边的银杏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，偶尔有几片金黄的落叶飘到地上，被过往的学生踩得粉碎。成羽双手插兜，低头走着，皮靴踩在人行道上发出沉闷的“哒哒”声，目光盯着地面，像在躲避什么。橙璐走在他身旁半步，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，白色衬衫在路灯下泛着微光，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，步伐平稳却带着点僵硬。两人之间隔着一臂的距离，像有一堵无形的墙，谁也没打破沉默。

走到P大校门口，门口的石碑在路灯下投下长长的影子，几个晚归的学生骑着自行车从旁经过，铃声清脆地划破夜色。成羽停下脚步，低声说：“你进去吧，我走了。” ? 他的声音冷淡，像在刻意拉开距离。他转过身，背对她，准备离开，可刚迈出一步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“等一下”。他的脚步顿住，像被什么钉在了原地，心跳猛地加快。他慢慢转过头，却没来得及反应，一个柔软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，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，低声抽泣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，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。

成羽愣在原地，低头看去，橙璐的头埋在他背上，长发散乱地贴着他的卫衣，肩膀微微颤抖，抽泣声断断续续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他低声说：“操……” ? 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，像是要碎了。他转过身，低头看她，她的眼泪汪汪，眼眸湿润得像一潭春水，眼睫上挂着泪珠，脸颊泛红，嘴唇微微颤抖，整个人像一朵被雨打湿的花，脆弱而动人。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，想把她搂进怀里，低声说：“宝贝，别哭……” ? 可话刚出口，橙璐却后退一步，双手推开他的胸膛，低声说：“别……”

成羽愣了一下，心底的柔软瞬间被怒火取代，低吼道：“你他妈总是这样！” ? 他的声音粗暴，带着点不耐，低声说：“我靠近你，你要躲开我，我让你好自为之，你又要让我留下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 ? 他的语气像一把刀，狠狠刺进空气，双手攥拳，指节发白。橙璐低头抽泣，低声说：“对不起……” ? 她的声音颤抖，带着点哽咽，低声说：“我只是……克制不住自己。” ? 她顿了顿，低声说：“从邮轮回来之后，我脑子里全是你，时不时在梦里还能梦到当时的场景。”

成羽愣住，低声说：“什么？” ? 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点震惊。橙璐低头咬着唇，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，低声说：“可现在你是画画的男友，她是我从小情同手足的妹妹，我不能再对你痴心妄想什么。” ?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，带着点绝望，低头擦了擦眼泪，手指微微颤抖。成羽低头看着她，心底升起一团火，像被她的眼泪点燃，低吼道：“操，你现在跟我说这个？” ?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用力一拉，低声说：“走！”

橙璐低声说：“去哪儿……” ? 可她没反抗，被他拉着走进P大校门，穿过空荡荡的校园，路灯洒下昏黄的光，教学楼的影子投在地上，像一个个沉默的巨人。成羽带着她走进一栋无人的教学楼，走廊里安静得只剩脚步声回荡，墙上贴着几张褪色的海报，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和木头的味道。他把她拉到一个角落，墙角堆着几把椅子，昏暗的光线从窗外透进来，照在她脸上。他低吼道：“骚货，过来。” ? 然后一把将她抵在墙上，低头强吻下去。

他的唇狠狠压在她唇上，舌头撬开她的牙关，肆意搅动，带着浓烈的占有欲。橙璐低声说：“别……” ? 她的双手推着他的胸膛，可力气微弱得像在撒娇。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