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成羽像是被点燃了欲望的野兽,天天操桃画好几次。第二天早上,宿舍里室友都去上课了,成羽把桃画压在床上,低声说:“宝贝,早上再操一次。”他脱下她的睡裙,露出白嫩的身体和粉色内裤,低声说:“骚逼,撅好。”桃画红着脸趴在床上,屁股高高翘起,低声说:“爸爸……轻点……”成羽低吼,脱下她的内裤,鸡巴对准她的小穴,狠狠顶了进去。

“啊爸爸……”桃画低叫一声,身体猛地一颤,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,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,滴在床单上。她双手抓着枕头,指甲掐进布料里,呻吟断断续续:“爸爸……好深……小骚逼要坏了……”成羽抓着她的腰,后入得又快又狠,床板被撞得吱吱作响,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,顶得她奶子在床单上摩擦,乳头硬邦邦地挺起来。她低声说:“爸爸……好爽……再用力……”成羽低吼,加快节奏,鸡巴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,带出更多的淫水,床单湿了一片。桃画尖叫:“爸爸……我到了……”她高潮得身体抽搐,小穴喷出一股淫水,成羽低吼着射在她逼里,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,溢出来滴在床单上。

中午,食堂后面的小树林里,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,成羽带着桃画偷偷溜进来,低声说:“宝贝,中午再操你一次。”他把她按在树干上,脱下她的牛仔短裤和内裤,低声说:“骚逼,站好。”桃画红着脸,低声说:“爸爸……这里会不会有人……”成羽低笑,低声说:“没人,放心。”他扶着鸡巴,对准她的小穴,狠狠顶了进去。

“啊爸爸好大……”桃画尖叫一声,身体猛地一颤,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,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,滴在草地上。她双手抱住树干,指甲掐进树皮里,呻吟断断续续:“爸爸……好深……小骚逼要被操坏了……”成羽抓着她的腰,后入得又快又狠,树干被撞得微微晃动,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,顶得她奶子在T恤下甩来甩去,乳头硬邦邦地顶着布料。她低声说:“爸爸……好刺激……我好喜欢……”成羽低吼,顶得更深,低声说:“骚逼,叫大声点。”桃画尖叫:“爸爸……操我……小骚逼好爽……啊啊……”她高潮得双腿发软,淫水喷在草地上,成羽低吼着射在她逼里,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,溢出来滴在地上。

晚上,建馆的隐秘角落里,成羽再次把桃画抱起来,低声说:“宝贝,晚上再操一次。”他脱下她的连衣短裙,露出粉色内裤和白嫩的身体,低声说:“骚逼,坐上来。”他坐在椅子上,桃画红着脸跨坐在他腿上,低声说:“爸爸……我有点累了……”成羽低笑,低声说:“累了也得喂饱爸爸。”他扶着鸡巴,对准她的小穴,狠狠顶了进去。

“啊爸爸……”桃画尖叫一声,身体猛地一颤,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,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,滴在椅子上。她双手搂着成羽的脖子,指甲掐进他的皮肤里,呻吟断断续续:“爸爸……好深……小骚逼要坏了……”成羽抓着她的腰,上下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,椅子被撞得吱吱作响,顶得她奶子在他胸口摩擦,乳头硬邦邦地挺起来。她低声说:“爸爸……好胀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成羽低吼,加快节奏,鸡巴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,带出更多的淫水,椅子湿了一片。桃画尖叫:“爸爸……我又到了……”她高潮得身体抽搐,小穴喷出一股淫水,成羽低吼着射在她逼里,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,溢出来滴在椅子上。

连着几天的高强度性爱,终于让桃画受不了了。这天晚上,她穿着一条粉色连衣短裙,坐在建馆的模型室里,委屈巴巴地说:“爸爸,小骚逼都被你操肿了,走路都疼……”她撅着嘴,眼眶红红的,像只被欺负的小猫,短裙下露出白嫩的大腿,隐约可见红肿的小穴。成羽低笑,走过去抱住她,低声说:“宝贝,爸爸太狠了?”桃画点点头,又俏皮地说:“正巧我们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