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。”
“你跟了斯礼那么久,该知道他是多偏执的一个人。他不要的东西即使扔掉,也绝不会容许别人沾染分毫,何况他还舍不得你。”
“现如今他还在德国处理要务,在他回来之前,我劝你处理掉身边那些不干不净的,否则你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。”
“哦,说了半天,原来是威胁我。”应粟已经没有力气笑了,真荒谬啊。
她隔着玻璃窗看了眼里面那个窈窕的倩影,她还在欣喜地为自己挑选新婚礼物。
“宣青知道吗?”
傅斯雯说:“我弟弟的手机和电脑壁纸至今都是你们的合照,你说她知道吗?”
“真可怜。”应粟叹息,也不知是为谁。
傅斯雯:“商业联姻,利益当先,感情不值一提。宣青比你活得明白。”
应粟又往玻璃窗里看了一眼,女人手里拿着枚戒指,走去了沙发找席则搭话,仿佛只是单纯想跟陌生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。
应粟垂下眼睫,缓且慢地呼吸了一下,平静问:“所以,他还想要我,是么?”
傅斯雯:“你会是他在外面唯一的女人,也可能会是他一生中分量最重的女人。”
这一刻,她对傅斯雯最后一丝愧疚和崇拜,烟消云散。
剥去外表那层高喊自由主义的外壳,她骨子里仍是男权的附庸。
并不比她们高尚。
应粟麻木地闭了下眼睛,继续问:“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