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起伏了。”
傅斯礼敷衍地点了下头,便坐着轮椅过去了。
墙角处种了几颗樱花树,如今正是开得最芬芳的时候,春日的风掠过枝头,满树粉白相间的樱花便如雪般簌簌而下。
应粟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其间,神情淡漠飘渺,好似一阵风,随时都会离去。
傅斯礼望着眼前这幅景象,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十多年前初遇她的那天。
同样的春天,同样的樱花。
她却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少女了。
傅斯礼不免心痛,他明明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,为什么还是没有留住她,反而把她越推越远……
“今天春光很好。”应粟察觉到了他,偏头望过来,面无表情地说,“过来晒会太阳吧。”
傅斯礼惊喜地抬了下眼,驱使轮椅往前移了移,和她并排坐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