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是你勾引的我上床,这次你得让我睡回来。”席则边说边脱掉黏腻的上衣。
应粟忽然不再挣扎,目光扫过他鼓起的裤/裆,疲惫地闭了闭眼,沉声说:“席则,屈服于最低级的欲望,只会沦为多巴胺的囚徒。别再这么幼稚了,好吗?”
席则动作一顿,视线停留在她脸上一秒,须臾,他笑了笑,继续缓缓抽出运动裤拉绳。
然后迈进浴缸,水面骤然溢满,溅起的水花湿了地板,也湿了两人的脸。
应粟睁开眼的同时,腰被一条精瘦有力的手臂捞过去,她再次撞到他身上,少年滚烫裸露的肌肤与她紧密相贴,彼此没有一丝缝隙。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只有他一下又一下火热跳动的心脏,点燃了空气的温度,也烧热了……她的身体。
她今天里面就穿了身黑色的薄款打底裙,现下早已被水浸透,胸前轮廓清晰可见。
席则压紧她,湿热柔软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,含糊不清地笑:“姐姐,你的每句话我都不认同。”
“首先,我屈服的不是欲望。”他的吻缓缓向下,隔着湿透的布料耐心地亲吻舔.弄她,边吻边抬头看了她一眼,说:“是你。”
应粟呼吸一颤,手胡乱地想找个支点,却不小心摸到什么,比水的温度更炙热。
她掌心一烫,立刻想缩回手,却被席则重重握住,她被迫包裹。
另只手被他拉至胸口,心脏扑通扑通的震颤清晰异常,与此同时,少年灼烫的气息袭上她耳尖,“感受到了吗?它们都在为你跳动。”
“……”应粟神经一颤,指尖禁不住发抖,席则嘶了声,委屈地说:“姐姐,抓疼我了。”
应粟美甲很长,刚才似乎不小心掐了他一下,估计这次不是演戏。
她松了松掌心,却道:“活该。”
席则从善如流地笑:“是我活该。”
他把她的手拉上来,褪掉她的裙子、胸罩、内裤。
应粟坐在他的腰上,全程看着他,再也没有反抗。
事已至此,她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哪个步骤丧失了抗拒的意志,同样沦为了欲望的囚徒。
她长睫微垂,无声地看着席则。
少年湿漉漉的眼睛浸满情欲,高挺漂亮的鼻尖上悬着颤动的水珠,嘴唇也微微翕动着。
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,然后,扶住,主动坐了下去。
席则眼睛惊喜地睁大,随后捧住她的腰,贴近她,深吻她,在水中放肆地拍打起浪花。
他嗓音夹杂着喘,要命的性感,“姐姐,你自己就是自己的悖论。”
应粟手贴着他侧颈暴起的青筋,仰起头,模糊地低吟了声:“嗯?”
席则吻沿着她锁骨线条游走,“我觉得□□是人类最高级的欲望。”
应粟闭上眼,沉浸在他带给她的一波波快感里。
她认了。
席则换了个姿势,将她翻身压在身下,彼此黏合得更紧密,他细细地亲吻她肩胛,“姐姐,一周没见,有没有想我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的身体不会撒谎。”席则惩罚性地咬了下她蝴蝶骨。
“我每天都在想你。”席则情真意切地说,“想你的眼睛,想你的味道,想你的呼吸,想你的体温。”
“我晚上闭上眼睛,做的每一个梦都是你,床头纸巾用完了一盒又一盒。”
席则的吻重新回到她嘴唇,嗓音低落下去,控诉道:“我这么想你,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,可你却躲我。”
“今晚在酒吧,你对我视而不见。”席则声音微哽,“姐姐,我真的很伤心。”
应粟失笑,“席则,你真有演戏的天赋。”
“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