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巴黎街头旁若无人地甜蜜拥吻。
整个世界都为他们的爱情祝颂。
应粟产生了种幸福的眩晕感,她勾住他的脖子,用力回吻他。
漫长的一吻后,他呼吸不稳地贴着她唇畔哑声:“姐姐,回酒店吗?”
应粟笑着轻咬了口他下嘴唇,“我还有件事想做。”
他指腹抹了下她唇角晕开的口红,“什么事?”
应粟直接牵起他手,顺着来时路,往回走了几十米,找到一家复古装潢的小店走进去。
她刚才就注意到了,这是家中古风的纯手工饰品店。
店主是个和蔼慈祥的老奶奶,她正坐在窗边摇椅上串珠,见两人走进来,她热情地扬起笑,似乎用法语说了句你们好。
应粟担心老奶奶听不懂英语,便让席则去和她交涉,“你问问老奶奶,这里可不可以穿耳骨钉?”
席则挑了下眉,眼尾漫开笑意,“你原来还记得?”
是啊,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。应粟说:“快去。”
“遵命。”
席则走过去,弯腰和老奶奶说了句什么,老奶奶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。
席则对应粟说:“可以穿。”
“她问你要穿几个?”
应粟看了眼席则的耳骨,他左边一个,右边两个,于是应粟说:“左边两个,右边一个。”
席则低头笑起来。
应粟捏了下他胳膊,小声警告,“不许笑。”
虽然她都这个年纪了,为了个小自己九岁的男孩,打情侣耳骨钉确实有些幼稚。
不过,她很乐意。
“没笑你,我是开心。”席则真心实意地笑起来时,眼睛很亮,能看到他小时候的影子。
应粟被晃了下神,她将怀里的玫瑰递给他,脸颊微红地走向那个老奶奶。
“放心,不会疼的。”老奶奶温柔地安抚她。
应粟抬眼看席则,席则翻译,“她问你脸为什么红了?”
“……”应粟有些窘,不好意思再看老奶奶。
席则被她的反应惊喜到,“姐姐,你原来谈起恋爱来,这么纯情啊。”
应粟嗔了他一眼,神态是席则从未见过的娇媚。
席则被她瞥来的这一眼看得有些心痒,不敢再逗她,拉住她手腕,捏了捏她掌背,“别怕,不疼。”
应粟失笑,“我不是小孩。”
何况比这更疼百倍千倍的她都承受过。
老奶奶也在一旁笑起来,用法语对席则说:“会疼老婆的才是好小伙。”
席则笑着点头:“我晓得。”
老奶奶:“你是个有福气的,老婆比女明星还漂亮。”
“是啊,几辈子修来的漂亮老婆。”
“你也长得好看,你们很般配。”
“谢谢。
“你们小夫妻是来这边游玩的?”
“来度蜜月。”
应粟被这两人一来一往,笑得有些脸热,她挠了下席则掌心,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?”
“夸你长得漂亮呢。”
应粟蹙了蹙眉,明显不信。
但来不及多问,老奶奶已经用碘伏给她耳朵消好毒,动作利落地在标记好的位置上穿孔、戴钉。
应粟没有感觉到丝毫痛楚,老奶奶非常利索。
她拿过一柄铜镜,让应粟照一下,随后她又细心地嘱咐了些注意事项,例如每天用生理盐水清洁2次,三天内最好不要沾水,忌口两周,未恢复前禁止侧睡之类的。
席则都悉数记下了。
等他再回过头时,才发现应粟已经兴致冲冲地去橱柜前挑选饰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