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应粟笑了笑,终究抵抗不住,放纵自己沉沦在这场久违的情事里。
他们对彼此太熟悉了,无需太多前戏。
体温交融时,那种充盈感,让他们麻木冰冷的心脏重新鲜活地跳动起来。
身体和精神的满足感也在顷刻间攀至顶峰,于是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。
爱,欲,焦渴,痛苦,无数种情感交织着,如倾泻的洪流,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动情,更激烈。
最后两人甚至滚到了床下,幸亏下面铺着厚厚的羊绒毯,但应粟还是疼得颤抖了一下。
席则单手托住她的腰,似乎被刺激到,他眼眶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猩红,吻也愈发残暴,两人嘴角都咬出了血。
但谁都没喊停。
疼痛,也是爱的一种触觉。
“应粟,”席则俯首,汗水滴到她滚烫的心口,“说你爱我。”
应粟四肢发颤,大脑接近宕机,可她没有任何犹豫地紧紧抱住他肩膀,专注地望着他眼睛,一字一顿:“我爱你。”
席则在她这句话里流了一滴泪,混着汗水,滑落嘴角,味道涩到发苦。
然后他埋首在她胸前,声音哽咽颤抖,犹如脆弱的孩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