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如果您不愿意见的话,可以待在房内不出去,我直接送她回去。”
应粟麻木地靠坐在床头,整个人显而易见的萎靡。
她看着窗外,有气无力地问:“她见我干什么?”
“应该去见傅斯礼,让她未婚夫放我离开。”
宗绍阁说:“先生是不是还没告诉您?他和宣小姐取消婚约了。”
应粟一怔,随后十分荒谬地看向宗绍阁,好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傅斯礼到底想做什么?!
她一直都将傅斯礼的发疯行为当作了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作祟,可他那样的利己主义者,竟然取消了这场能给他带来极大利益的婚约,他是为了什么!
他绕了这么一大圈,最后一无所得,到底是为了什么!!
宗绍阁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错愕,点到为止地说了句:“有些事当局者迷,眼见也未必未实。你不敢相信的那个可能,或许就是唯一的答案。”
应粟在他离开后失神了许久。
有些事,她一丝一毫都不敢深想,越想越荒谬。
可她还是想要一个结果,于是她下午见了宣青。
两人就坐在花园里的遮阳棚下,彼此见面时都有些无言的情绪。
毕竟身份尴尬。
但宣青看出她状态不佳,无意耽搁时间,直接开门见山,“我来,是想跟你当面道个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