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小忆痛哭出声,旁边的阿宰立刻蹲下去用黑色胶带缠住了她的嘴,然后掏出一把刀抵住她脖颈血管。
“……”应粟脸上一片黑沉,她咬了咬牙,忍住胸腔涌动的暴戾,再度抬眼望向傅斯洋,声音冷硬无比,“傅斯洋,我最后问你一遍”
“你要什么?”
“我要你下跪,对我磕三个头。”傅斯洋唇边勾起凶狠的笑,“然后留下一条腿。”
应粟双手缓慢地抄进大衣口袋里,微微挑眉,冷笑一声,“那你也得有这个命。”
傅斯洋嘴角笑容僵裂。
这个女人从进来到现在就没表现出丝毫的慌乱,甚至她还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他。
她凭什么?有什么底气?
从前她是傅斯礼的女人,仗着他的势在东霖可以横着走,就连他们父子都要敬上三分。
可现在呢?她已经如一块抹布被傅斯礼用完就扔了,失去了倚仗,她还有什么可豪横的!
他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吃了颗枪子就夹起尾巴做人,见着应粟还得毕恭毕敬喊一声应小姐。
去她的!
他傅斯洋才不怕,他更不信傅斯礼那种心狠手辣的男人,真他妈会是个痴情种,玩腻了的女人他还会像从前护着不成?
席迦的微信只是个导火索,他这团火早憋好几年了。
正好碰上他最近气不顺,搞死一个跟搞死两个没区别。
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抹平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