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浅、时轻时重地蹭着。
她控住不住地叫出声时,席则就会低头吻她,笑容乖戾,“姐姐,你吃太紧了。”
“……”应粟用双腿夹紧他劲瘦的腰,声音破碎不堪,“你能不能走快点?”
从浴室到卧室不过二十米距离,他快走半小时了。
这混蛋就是故意在磨她。
“我腿软,走不快。”席则舔舔她红透的耳垂。
“那你把我放下去!”应粟咬住下唇,“我自己走。”
“不要。”席则颠了下她屁股,很深的一下,应粟呻吟一声,听到他低哑沉欲的嗓音袭入耳畔,“我不想出去。”
“如果可以,我真想一辈子和你这样,密不可分,死也死在一起。”
“……”
应粟愣了愣,忽然搂住他脖颈,将脸埋进他汗湿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