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不足很正常,失败也没什么,毕竟还年轻。

这话看似安慰,可任谁听都听得出其中的轻视与不看好。

谢鸢嘁了一声,关掉新闻,拿出手机,播出了曾经写在手心,现在烂熟于心的号码。

随着车辆穿过一片山水园林,到了玉兰公馆附近,周遭的喧嚣逐渐安静,拉长的嘟音中,谢鸢的心情也静了下来。

一直到电话快要无人接听而挂机,电话那边才响起楼明岚的一声“喂”。

这是谢鸢第一回隔着电话,听到他的声音比平时要更低沉,也更有磁性,他喉咙顶了顶,开口说:“楼明岚?我是谢鸢。”

“嗯,我知道。”楼明岚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,那边短暂地静了一会儿,似乎是走到了更安静的地方,“要来给我送还衣服吗?”

“嗯,”谢鸢猜到他现在应该不方便,或许都不在家,便说,“我让人直接交给门岗,可以吗?”

楼明岚看了一眼面前围坐的高层们,应声说:“可以。”

“好的,那不打扰了。”谢鸢说。

挂完电话,谢鸢将车启动,开到玉兰公馆的门口,停下。

谢鸢垂眸看了一眼那支仍然娇艳的花,抓向纸袋口的手没停,而是探了进去将那支花拿了出来。随后他下车,将装着衣服的纸袋递过去说是给岚董的,门岗还有些疑惑,接着听到对讲里说了什么,便客气地接过。

谢鸢驱车离开,晚间十点多的时候,他还沉浸于财务报表,正在跟空头商量做空齐力的事情,发现手机有新的通话进来。

看见那串熟悉,谢鸢瞬间清醒,切换通话接通,强硬的语气立马变得温和。

“喂?”

“还没休息吗?Kerlap。”楼明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