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天生嘴角下撇,轮廓深邃冷冽,又留着及肩的狼尾,俊朗的面容便有几分凶凶,刻意咬重那个“纪”字时,三白眼轻慢一扫,满是冷意和戾气。

“现在给你个机会报答我的救命之恩,合同在哪?”

纪业生眼里闪过一抹异色,心知这私生子没把纪家放在眼里,喘息着反问:“什么合同?你找合同找我这来,信不信我告你入室抢劫,非法施暴!”

谢鸢轻哧:“别跟我装蒜。你偷拿公章,背着公司去和远南签合同,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只等到合作开始,生米成熟饭,有天价违约金在,公司只能按照合同履行,推进。”说到这谢鸢皱起眉,很苦恼地踩着人脑袋,“用公司的专项技术去换合作,你光滑的大脑涂层涂得狗屎吗?”

既然被拆穿,纪业生也不装了:“你懂个屁,专项技术算什么?现在能和远南合作,就能搭上运河的线,到时候咱们纪家说是飞上枝头也不为过。”

还飞上枝头,飞你个狗头摆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