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沈知夏暗暗咬咬牙,“不麻烦。”
接下来的半个月里,沈知夏担任导游,尽职尽责的带着苏氏妻妻游山玩水。
她与母亲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,虽谈不上多亲密,但也不像最初那般生疏。沈知夏心情好的时候,两人还能聊上几句过往。
人这一生,必须说清楚的话实在不多。
苏白觉得她们母女之间能像此刻这般,淡淡的,未语先笑,珍惜而寂静,就挺好。
五月初,白沐苏终于愿意回京北了。
在洱市的最后一晚,苏白拉着沈知夏坐在沙滩上,边吃烧烤边喝酒。白沐苏胃不好,苏白不允许她喝酒,她捧着保温杯,小口抿着养生茶,听爱人和女儿斗嘴。
月亮高悬于空中,倒映在海面,随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晃动,影影绰绰。月光清淡的洒落在岸上的三人身上,为她们染上了些许温馨。
两瓶红酒下肚,沈知夏有点醉了,苏白见好就收,给母女两人留出空间,自己坐在不远处独自喝酒。
白沐苏挪了挪椅子,坐到沈知夏,侧过身自然地和她搭话,“夏夏,你还好嘛?”
沈知夏偏眸看向她,红唇翕动:“嗯。”
白沐苏停了一下,柔声说:“明天我就要走了,你要好好的。去做你喜欢做的事,见你想见的人。其实人的首要能力是遗忘,你要放下不重要的外围,顺其自然,随缘度日。人生很快的,把握好当下和将来。”
沈知夏怔愣几秒,明白这人还是放心不下自己。也是,不担心的人一定不做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