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她咔嗒一声反锁上病房门,走进浴室。
不久后,陆雪端着盆热水回来,她伸手就要去解沈知夏病号服的纽扣。
沈知夏倏地抓住她的手,小声问:“你干嘛?”
陆雪居高临下的瞥了沈知夏一眼,勾唇一笑,“给你擦身子啊,不然,你以为我要干嘛呢?”尾音放得轻且慢,足够耐人寻味。
气氛忽而微妙。
沈知夏又埋下头,“我什么都没想…”她耳根子红的快赶上天边的火烧云了。
养病的人,里面没有任何束缚。沈知夏的胸型很好,即便平躺着,也能保持立体。
陆雪黑眸里水光潋滟,她想挪开视线,又舍不得挪开视线。
墙上挂钟的指针发出嗒嗒声,一下一下的,不知走过去了多少秒。
沈知夏见陆雪久久没有动作,皱起眉,试探的问:“我身上没有怪味道吧?”她脸颊泛起一丝绯红。
陆雪猛然回过神,深吸了几口气,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。
她喉咙干涩,低咳了两声,说:“当然没有,你身上只有香味和消毒水味。”她把毛巾放进水盆,绵软的料子很快吸饱了水。
陆雪微阖了一下眸子,咬着牙,逼自己心无旁骛地给沈知夏擦身子。
她将毛巾缠在指尖,蘸着温热,一路从锁骨推到肩头,略过胸部擦至腹部。
被温水擦过的皮肤一着风就会起一层鸡皮疙瘩,沈知夏咬着唇,长长的眼睫搭着眼睑,用假寐掩饰着她眼底的羞涩。
被老婆看光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