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不行啊,你不能动,大夫说了,你这几天根本若是伤上加伤,会留下隐患的,武举考试要演示,还要对打,干万去不得。”她为难的望着我,眉头都打结了,半晌,终于狠狠的咬了咬牙,“你就这么想参加武举?博取功名?”

有门,嘿嘿。

我心头一乐,脸上却是愁云密布,抬起无奈的眼,对着她重重的一声叹气,“我哪是博取功名的料,只是我自小无父无母,江湖流浪漂泊,吃了上顿没下顿,考武举不过是因为即使没有功名,若是工夫出众.会被挑选为御林军的队长,我不过是希望能借这个机会,混口饭吃,若是失了这个机会,说不定,说不定以后都要靠打把势讨生话了。”说到这,脸上戚戚焉,便似要掉下眼泪。

“你若只是想进御林军混口饭吃,也不一定要靠武举之路。”她停了停,眼神落到我身上的伤口,深吸了口气,“御林军大多为小官宦人家的孩子,只要找到够资格的人推荐,要个位置并不难。”

我别开脸,嘴角抽出一丝苦笑,双眼耷拉着,“我身无分文,不识半个地位之人,说的好听是江湖中人,说的难听就是乞讨之人,大娘您还是别阻拦我了,让我去试试吧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
“你如果只是想进御林军,推荐人不是问题,你安心的休息吧。”从始至终,她都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宇,这是她的谨慎,却让我有些力不从心。

御林军的推荐,以她的能力,说两句话绝对不是问题,但是我要的,不是宫外守城墙的位置,而是宫内最核心,最能接触到爱人们的位置,只有她,才有本事让别人卖这个面子。

再也管不了许多,我翻身直接从床上滚落在地,趴在她的面前,“大娘,我知道您想帮我,可是这太难,出钱出人情,我要不起您这么大的帮助。”

“你这是干什么,起来,起来啊!”她连拖带拽的拉着我,“我连命都是你救的,钱算什么?”

“我的命也是您救的,早算扯平了,大娘您对我这么好,我,我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我的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,“从小到大,我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,从来不知道亲娘是什么样的温暖,我干脆做您的女儿,一辈子服侍您。”

若是别人碰上这么个要求的,指不定以为哪蹦出个讨便宜的,可是红藕是谁啊,一辈子做侍人,说难听点,就是个女版的太监,最忌讳的就是无后为大,这么多年,纵然有人想做她义女,大部分还是宫里的小侍人,还是个没后的,我是谁啊?堂堂正正的大姑娘,虽然长的寒碜点,至少是个四肢健全的,能生儿育女的,对她来说,不啻天上掉个闺女。

“你,你说什么?”她根本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么个要求,傻傻的问着,生怕自已听错了,“你,你……”

我抬起脸,满面正色,“我从小到处流浪,爹娘是谁都不知道,姓什么叫什么更不知道,自己取名字自己活,您老人家若不嫌弃,我愿意一辈子报答您的恩情,跟您姓,做您的孩子。”

“你知道我干什么的?”她的眼中已经隐隐闪出了激动,扶我的手都有些颤抖。

“不知道!”我小心的望望她,“但是您人好,我又没娘,一时激动了,我知道,我这样的人,给您提鞋都不配,更不敢妄想做您的孩子,您老人家当我没说。”

“孩子,好,好,孩子……”拍着我的手背,她吸吸鼻子,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惊喜,“好孩子,好孩子,我红藕也有孩子了。”

看她的惊喜样,我知道这一步棋是走对了,我现在是她的传承,唯一的希望,她为了我这个孩子,拼了命都要给我最好的位置,为我的将来铺路,而将来最好的升迁之路,就是跟在宫里重要的人身边。

两日后,当我捏着手中的御林军宫内侍卫的腰牌上下翻飞的时候,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