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听点叫浮想联翩,说难听就叫耍流氓。

毕竟在梦里,他别说是帮姜宜洗过,甚至在他的梦里更加过分尝都尝过来。

陆黎面不改色,但坐在小凳子上憋屈的长腿却下意识稍稍并了并,膝盖处合拢了一点。

毕竟今天穿的是丝质的黑色睡袍。

因为姜宜老是说他贴上去热,陆黎就换了贴上去冰凉的丝质睡袍,不会发热,但也非常贴身。

稍微有点什么轮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陆黎不太想当着姜宜的面在水盆里重复地继续洗东西。

姜宜蹲在地上,他憋了好久,才憋出一句话,对陆黎小声道:“你也会吗?”

陆黎故意听不懂,他装傻道:“会什么?”

姜宜紧张地舔了舔唇,他压低声音道:“就是那个啊”

陆黎慢悠悠:“哪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