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果不是姜礼再三的抗议,他根本不在意郁如出门会看到什么。
把姜礼抱到桌子上,他下袭的吻滚烫而炙热,但点到为止,并没有做别的什么。
接吻过后,他站在姜礼身前,抬手撩开她的头发,埋在她的肩头平复呼吸。
姜礼手都有些颤抖,她被郁祚的亲吻弄得已经湿透,男人贴她很近,她能感到对方也已经硬了。
姜礼轻轻开口:“郁先生……”
郁祚抬起左手摸着她的脸,人却并未起身。他的声音还有些低哑:“那天你并非这样叫我。”
姜礼张了张嘴,有些失语,随后她辩解道:“明明就是这样叫的。”
郁祚抚在她颊侧的手顿住,他摩挲了一下姜礼的眉尾,偏过头近距离看着她道:“那是刚开始,我喜欢你后来叫我的方式。”
他亲上姜礼耳下的位置,低声道:“不论是‘郁祚’,还是别的……我都很喜欢。”
姜礼脸立马红了,倒不是因为羞涩,而是觉得那天类似于一夜情的事情被雇主这样反复提及,让她有种社会性死亡的感觉。
她思考了一下,道:“可是郁先生,我是你雇来的家教,我们现在……”
郁祚反问她:“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,你的想法呢?你想如何,都可以。”
他贴她更近,有亲昵的意味:“姜姜,想什么都可以对我说出来。”
姜礼略略推算了下利弊,试探性开口:“我还是想做家教,拿力所能及的薪酬,……我已经满足了。”
过度的亲密影响了眼镜的正常佩戴,郁祚随手摘下眼镜放在一边,看着她,语气真诚:“可是我想和你做爱,怎么办呢?”
姜礼这次是因为羞意而脸红了。
郁祚不戴眼镜,眼神温和里带着些摄人的锐利,仿佛他所注视的一切都无所遁形。他的语气过于真诚,明明是求欢,却像是在说一篇倡议书文。
姜礼有点结巴地开口:“做家教……也可以做爱呀。你有没结婚,也没有妻子,而且我也,也分手了……”
她没说完就面红耳赤闭上了嘴,郁祚笑了笑,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道:“以后不要躲我,姜姜,我会很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