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,掌心的细纹压在她的脚掌上。
她的脚太小了,又嫩又白,被他握在手里跟个精致的瓷器一样。
顾锦栀被他握着的地方密密麻麻地烫着。觉得有些羞耻,用力往回抽了抽,没想到萧珩又加重了力度,捏得她的脚背都泛起了红痕。
老禽兽啊...
顾锦栀在心里无声哀嚎。
然而萧珩似乎并不是想要占她便宜,只是细细看了她的伤,伸手拉开床头的小柜子,从里头拿出一盒药膏来。
“躲什么躲!”男人的声音带着不满。
他攥紧了她的脚,修长的手指挖了一坨药膏,去替她擦脚背上烫伤的小水泡。
顾锦栀这才反应过来,他是要替她上药。
行吧。又是她想多了。
萧珩人虽然又凶又拽,但至少不是什么好色的登徒子,否则的话,就他们这样天天睡在一张床上,迟早要出事。
顾锦栀放心了,低头去看脚背上的伤。
其实她的伤其实不算太严重,只是她细皮嫩肉,烫起来的水泡就显得尤其触目惊心,虽然萧珩不敢用力,但是肌肤触碰到伤口,依然刺疼火辣。
顾锦栀嘶嘶嘶地倒吸着冷气,忍着疼娇弱地提醒他,
“主公...轻点!轻点!好疼啊!”
萧珩动作一顿,抓紧了她的脚,语气不耐烦,
“忍着点!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!”
话虽这么说,他还是放轻了动作,生怕真的把她弄疼。
顾锦栀被他凶了一句,只能咬紧了唇瓣,喉间却不自觉地溢出细细的呜咽,
“嗯,嗯...唔...”
萧珩:“???”
怎么听起来更奇怪了?
屋子外头的门廊下,赵固安和夏炜两人大眼瞪小眼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东西。
夏炜转过头,满脸都是震惊和凌乱,呆呆地问赵固安,
“你听到什么了吗?”
赵固安假装看天,脸上就差写着我不干净了五个字,却还要支支吾吾地说,
“...没有吧。”
夏炜:“...”
你不说是吧?那我也不说。
那就都憋着!
两人今夜有要事要汇报,哪里都不能去。只能一边沉默,一边听着里头的活色生香。
过了好一会儿,赵固安终于忍不住,压低声音凑到夏炜的耳边说,
“那小公主之前叫表叔,现在叫主公。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?”
夏炜迷茫地摇了摇头,“这说明什么?”
赵固安略带尴尬地咳了两声,
“说明主公也知道,在床上认亲戚太变态了。”
夏炜:“...”
她想了一下那个场景,差点没忍住恶心。但是听着里头隐忍的娇喘,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多想。
主公难道真的对那小公主下手了?!
两人无声地沉默了一会儿,赵固安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。
“我们第一天见到这个小公主的时候,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?”
夏炜眨了眨眼,不明所以地问,
“我们说什么了?”
赵固安的脸色变得灰青,语气变得虚弱了几分,
“我们说老建安王对十几岁的小娘子都能下得了手...”
夏炜想起来了,跟在他的话后面补充道,“老禽兽。”
赵固安:“太卑鄙。”
夏炜:“太下流。”
两人跟说相声一样回忆起过去自己年少轻狂放的话,不约而同地,倒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