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、皇、帝。”

萧珩：“？？？”

宫檐染上第一抹晨光，昭阳殿外渐渐有了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
宫女们端着热水在外头等着侍候，听见屋里的传唤声，立刻低着头利落地将热水送了进去。

萧珩每日上朝起得很早，一般这个时候顾锦栀还没起床。

昨夜被顾锦栀折腾了一夜，他眼下带着淡淡的灰青，下巴的青茬也冒了出来，整个人多了几分冷淡的颓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