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“阿越今天在公司,还没有回来。”初浔调整了下靠姿,温柔地回应着哥哥的话。
“这样,”初靖问:“我打电话过来是问问你的,妈说你受委屈了,钟家人欺负你了?”
初浔比哥哥结婚还要早,初靖是今年刚完婚,他已经和钟越结婚两年多了,当初哥哥就不让他结婚这么早,是钟越再三保证会对初浔好的,让他放心,初靖才松了口,老实说,初靖并不看好钟越,两家人曾在一起吃过饭,他对钟越没意见,饭桌上对钟越的家人不太舒服。
初靖比初浔大三岁,看人难免深一点,钟夫人也没做什么,主要是钟老,颇为严苛顽固的样子,那会他就担心钟老知道初浔没有信息素这件事会不会苛待他。
“没有啊,”初浔说:“妈怎么会这么说?”他没有向母亲报告他在钟家的生活,初浔不知道母亲怎么会向哥哥这么说,钟家人待他蛮好的,钟老偶尔有脾气也是情有可原的,毕竟是自己和钟越一起欺骗了他,初浔没有话可说。
“她担心你,”初靖说:“你有事可得跟哥说,钟越对你要是不好就离了,我没妈这么传统,不要委屈自己,懂吗?”
“嗯,”初浔小声应着:“哥,不用担心我,阿越待我很好。”
初靖笑了笑:“我也就是看在他对你的心意上了,否则钟老爷子那个态度,我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。”
初浔轻笑一声,像刻意晃出来的铃,“不要这么说,哥,我和阿越很好,也不要担心我在钟家的处境,不管钟老对我怎么样,有阿越护着我,我已经满足了。”
“你就是心软,耳根子经不住磨,”初靖对自己的弟弟相当了解,“不管谁对你怎么样,只要钟越护着你,你就满足了?那要是有一天钟越背叛了你,你要怎么办?”
虽然是善意地提问,初浔还是不希望听到,计较道:“哥你不要这么说,阿越不会的,我了解他。”
“人心是会变的,别把一时当永远,哥这么说是希望你机灵一点,我当然希望钟越一辈子好好对你,但渣A哥见得多了。”
初浔笑得好听:“哥是在说自己吗?”
“翅膀硬了,敢开哥的玩笑?”
初浔连忙解释:“没有没有,初初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