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一丝丝也没有,他也觉得很奇怪,但在弄明白以前,初浔还有别的事情想知道。
“你和钟越……”提起钟越的名字,初浔有些别扭,这个名字对他来说都开始陌生了,他又想到了钟越那有点醉意的目光,也不知道他今晚是不是发酒疯,“你们说什么上市,是什么意思啊?”
裴云廷被他能够留下开心的冲昏了头脑,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初浔,那眼神怎么都说不上是清白。
初浔怕问到别人的私事,分寸道:“你好像认识大哥……不,是钟延。”
他礼貌久了,从小见人就知道喊,母亲给了他一个Omega最完整的教育,即使和钟越没了关系,但有时对他身边的人还是忘记改口。
“不算认识,”裴云廷道:“算是有点利益牵扯吧。”
他也不好将这事说的太明白,初浔是被算计在其中的人,提起这个,难免会伤到他,现在这样挺好的,没必要在睡前把他的心情搞得一团糟。
初浔也没有追问,他向来不会越界,于是点了点头说:“……哦。”
话说完了,目的也达到了,裴云廷就没有再留下跟他闲聊的借口了,只是他还不想这么快离去,他站在门口,看着室内,有些没话找话地问:“住的还习惯吗?”
初浔应道:“嗯,这里很好。”
“我是说房间,”裴云廷抬抬下巴,“这是我搭的房间,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,所以……”
这就已经暴露了他的目的,他搭这间房的时候,初浔还没有离婚,也没有可能住在这里,裴云廷也没有想过这一切会成真,有一天这间房真的会住进他本人。
他搭这间房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,他等不到的人,他无法再拥抱的人,只能靠幻想来慰藉自己,他在家里摆放了许多初浔会喜欢的东西,仿佛这里就住着他,这里就是他们的家。
那时,他觉得这样的做法能缓解一些无处安放的心意,可东西越多,越是悲哀,越是表明他在自欺欺人,后来他很少到这里,因为睹物思人,他快要被思念折磨疯了。
初浔不知道这间房子承载着多浓烈的心意,他侧开身体,邀请道:“你要进来看一下吗?”
这里是他裴云廷的地方,他有权利走进这间房,但现在房子里有主人了,他对这个人是万般小心:“会打扰到你吗?”
初浔摇摇头:“不会的,我还不会这么早休息。”
裴云廷抬步说:“那好。”
他走进了房间,他比初浔更熟悉这里。
房间敞亮而干净,不是别人打扫的,是初浔自己,他很喜欢装饰自己的房间,这里一切都透露着温馨淡雅的氛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