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调着导航:“长亭路啊,我看看,有点远嘞。”

是有点远,初浔一点儿也不想去。

那套钟越一个人的安全屋。

那里有他正在易感期的丈夫。

初浔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玻璃门,兔子在笑,他在恐慌。

他想,他现在只有见到钟越,看见他的眉眼,心里的不安才能消散。

他渴望见到他的alpha。

初浔低头看着兔子,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后座,睫毛轻轻地打颤,外面的雨好大,蒙了他的双眼。

他有点儿冷,他想要丈夫的拥抱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要离婚了。

第16章

铃兰花香混合着烈酒,在一室旖旎中飘散,浓烈交缠的信息素让人喘不过气,屋子里春光过盛,钟越踩着拖鞋,从床上下来。

方才床上的人叫得太欢,他没听清楚,外面竟下了这么大的雨,钟越走到窗口,推开了窗户,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的雨珠潲进来一些,钟越点了一根烟,望着漆黑的夜,抽这根事后舒爽的烟。

床上的人被折腾得没了力气,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粗喘着气,那声音谁来听都会面红耳赤,实在说不上是自然。

“去了半条命?”钟越夹着香烟,听着紊乱的呼吸声,他侧头看向床上光着身子的人:“这么能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