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挺坎坷的,否则不会跟你断了联系,”裴云廷说:“你要有心理准备,他经历了些苦难,但都已经过去了,并不是真的不想和你联系,待会见到了他会跟你解释的,你不要太难过好吗?”
初浔摇摇头:“我当然不会责怪他啊,我只是担心他过得不好,他,他现在在哪里啊?我可以去见见他了吗?”
“可以,在楼下,我带你去,”裴云廷摸了摸初浔的眼角,“不过你要答应我,不许再掉眼泪了,哭着没完可怎么好,大婚之日的。”
“我刚才没有哭……”
“我不是别人。”裴云廷抓住初浔的手腕,把他带出了房间里。
初浔跟着他,眼睛不自觉的又热了。
到了楼下,裴云廷把初浔带了过去,那位已经来到现场的初浔的朋友被安置在了一间房里,要推开门的时候,初浔拉住了裴云廷的手,看他的样子,裴云廷就知道他的忧虑。
“不用紧张,论紧张,他比你更紧张。”裴云廷安慰道,在初浔准备好后,裴云廷推开了房门,他目送着初浔走进去,然后看着房间里的人站起来,空气凝固了似的,两个人都沉默无言,但裴云廷知道,那是短暂的沉默而已。
“初浔……”那边的人先张口说了话,声音沙哑,像是感冒了。
听到这么一声,不用看到初浔的脸,裴云廷也知道他的心情,他很识趣,没有打扰老友重逢,悄悄地关上了门,将足够的空间留给他们。
屋子里是温情,屋子外是热闹,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二十分钟,裴云廷盯了眼墙上的钟,徐若苛看到他,走过来提醒他要开始了。
“我知道,”裴云廷说:“没关系,稍微等一会。”
“还等啊,良辰吉时都快要过了,很讲究这些的。”
“他已经在我身边了,等了这么多年,不急这一时半会了。”
徐若苛看他的样子,欣慰地笑道:“真佩服你。”
佩服一个顶级没用顶级的手段,佩服一个顶级的忍耐力,佩服他裴云廷对感情的重视和认真,那些都不是一个顶级所能做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