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在他面前的糟糕样子,他不做出反应,故意吊着人一般:“你躲我。”

这会的初浔快要被那种异感折磨疯了,偏偏裴云廷埋进来又不肯有所作为,他什么真心话都往外面倒了,什么也不顾忌了,说道:“你那样贪婪,叫我怎么不躲开你?”

“哦?是吗?”裴云廷的笑邪魅了起来,他的指尖掐红了初浔的下巴,不过初浔这脸蛋火红的样子,还真分不清这下巴是被他裴云廷掐红的还是别的什么。

“我贪婪?我如何贪婪了?”他偏要在这个时候跟初浔论这个好理,“说说看。”

初浔被折磨疯了,他的眼神迷离,却还是要矜持,偏不说自己心中最大的渴求,一字一句地跟裴云廷论长短:“你贪我……”

他终于承认,自己早就知道了他裴云廷的心意。

裴云廷说:“你知道啊。”

“怎么……不知道……”初浔呼吸渐重,他微微仰起下巴,神情恍惚,“你看我时……好过分……”

他永远忘不了他被堵在墙角,被钟越告白的时候,那群起哄的人群里,裴云廷那充满攻击性的模样。

他看着自己,好强烈的目光,恨不得将他撕成两半。

他走在路上,和自己擦肩而过,那眉眼中藏着的贪欲。

他在球场的欢呼声中,看见他时目光凝固,随着他游移,自己明明已经假装没看见,明明已经偏开了头,余光却还能接收到球场上alpha直勾勾的视线。

这种种过往,种种痕迹,都昭告着alpha的罪行,他贪想着已经有alpha的Omega,他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,可他的目光却把初浔绞了千万遍。

从前不敢承认,不敢确定,这段日子和裴云廷的你侬我侬,初浔已经不再怀疑当初的猜疑,他确定了这个alpha是如何的贪婪,再也不会天真地以为他或许再看别人。

指甲掐进了皮肉里,裴云廷的脊背被抓出痕迹,仰面的Omega像一只快要渴死的鱼,细红的脖颈布满了潮热。

裴云廷掐着那段天鹅颈,手面青筋暴起,眼神里的掠夺欲不亚于当年在校园里第一次看到这个Omega时的浓烈。

“是,我贪婪,我贪你,我爱你……”裴云廷带着什么执念似的,声音低沉,压进初浔的耳朵里,“我念着别人的Omega,我禽兽不如。”

裴云廷溺死在温柔乡里,在被折磨疯掉的Omega耳边又温柔地补充了一句:“可我死不悔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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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,街道上的日光有气无力地洒在高耸的建筑上。

凉冰冰的墙面是容城的特色,这里繁华,可这里也冷漠,这里是无数人想来碰碰命运的都市,这里也是让无数人望而止步的皇城脚下。

这里是裴云廷的地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