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裴云廷标记了他,在他并不需要信息素标记的情况下,强行将他的信息素注入了自己的腺体,那会不需要抚慰,镇定自若的Omega能感到清楚的疼痛,直到后来标记结束,他的腺体还会隐隐发痛。
除此以外,就没有什么别的感受了。
“或者因为刚出现,”裴云廷拨开初浔额前的碎发,将他的面颊完全无遮挡地露了出来,“到容城后,我带你去测等级。”
说到去容城的事,初浔的困意退去了大半,他没想到会这样快,毫无准备的他追问道:“什么时候去啊?”
裴云廷说:“明天。”
初浔惊觉行程的紧张,问道:“你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这段日子裴云廷一直陪着他,初浔想想也知道他该要工作了,问出来后的他自觉多此一举,但裴云廷还是不厌其烦地回答了他。
“是啊,”裴云廷解释道:“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,有新戏要在容城开机了,这个戏没办法毁约,都联系好了,所以我正准备问你,是不是愿意跟我到容城去?还是在这里继续工作?”
他并不是要求初浔跟他一起去,只要对方不愿意,裴云廷也会准许他的留下,全看初浔本人的意愿。
初浔摇摇头:“你不要毁约,工作上的责任也是你该负的责任。”
裴云廷忧虑道:“但如果我们分隔两地,我会担心你。”
他是很担心初浔,经历过钟越等各种糟心事,裴云廷不敢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,虽然他的家在这,可是那钟家也在这,他完全放不下心来。
钟越的态度他见识过了,那人心中惧他,却也是个极高傲的alpha,把初浔和钟越留在同一个城市,已经是裴云廷要思考后果和代价的问题。
初浔并没有想那么远,当局者迷,他看人到底是简单,没有防着什么,也没想到自己的前夫,只是就裴云廷提出来的问题做出了回答:“那……我跟着你。”
裴云廷没想到这事定下来会这么简单,他早上脑海里还幻想着各种被拒绝的可能,或者他认为不和初浔分隔两地的好方法,结果一个提案都没有来得及张口,就被这张殷红小嘴堵住了。
初浔抬手抚摸裴云廷的脸颊,一边羞涩一边真诚地说:“我也不想……和你分隔两地。”
去容城的事情便这样容易地定了下来,不在药物状态下的初浔对裴云廷说的这句话着实哄得了他的开心,对方将他紧紧抱住,初浔也没有想到,有一天,会有一个人,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开心一整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