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多久?”

浣枝摇摇头:“不知道,瑶姑娘说,她回车上时您就已经在昏睡了,脸烫得吓人。”

那应当睡了差不多半日。

衣裳已然换了身清爽干净的,她抬手摸了摸额头,还是有些烫,不过神智比先前要清明许多。

她坐起身,接过浣枝手中的药碗,待吹凉些许,昂首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