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由他牵扯出来的事情吗?”
李桁灌了一大口啤酒:“任经理这件事”
“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楚识琛打断,干脆挑明,“你不必为任濛操心,他眼界高,打算到新加坡下南洋去,不像曾经有些人愿意跳槽到渡桁帮你创业。”
李桁被戳到痛处,带了几分怒意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楚识琛说:“我的意思是这次会好好查一查,任濛交代了多少,想必李叔叔比我清楚。告诉他不必担心,任濛没吐出来的东西,我不会硬撬他的嘴,但他交代的,绝不会含混了事。”
李桁说:“你是执意要闹出点动静?”
“难道要大事化小?”楚识琛道,“这么多年任濛也够本了,跟错了人当马前卒,就要做好有朝一日被杀鸡儆猴的觉悟,不管他是谁的棋子,走错路就要接受变成废子一颗。”
李桁瞠目,他认识“楚识琛”多年,这个败家子何时摇身一变有了厉害手段?
与李藏秋一样,他不可避免地怀疑到楚识琛背后,说:“你有几分能耐?现在抱上了项明章的大腿,以为就能做主了?”
楚识琛不屑一顾地扬起嘴角,语气却冷下来:“抱大腿?那渡桁这些年对亦思啖肉吸血,算什么?”
李桁嚷道:“你少胡说八道!我爸撑着亦思,处处帮衬楚家,又怎么算?!”
楚识琛说:“人力、技术、客户,渡桁应该有底可查,你找你的员工去算,不要扯着嗓子在别人家撒野。”
李桁满脸怒气,却无力反驳,用力捏扁了空啤酒罐:“识琛,你不要被项明章耍了,被他当枪使!他巴不得我们翻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