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。

项環赶忙跑过去,蹲下身安抚,然后厉声道:“明章,你诚心让大家不痛快是不是?你爷爷欠你的,你这么刺激他?!”

“他疯了!”项琨动了怒,瞪着项明章,“知道你狂,现在敢对着一桌长辈撒野!”

项明章冷冷地说:“那就别让我不舒坦。”

项如纲拍桌而起:“够了!你别太过分!”

一直没插嘴的项如绪紧紧拉住大哥,试图充当和事佬:“爷爷生日大家开开心心的,不要吵了行不行……”

项琨哼了一声:“他项总不开心,别人谁敢开心?!”

董事们沉默旁观,平时站队看权力虚实、看形势利弊,今天的事涉及项家的私隐,任何人都不好插手。

不过按照常理,在寿宴上怎么也要忍一忍,先发脾气的不免理亏。

项琨怒火难平,推上轮椅往外走,项行昭一抖一抖地瘫坐着,仍在哑声哭叫。

大伯母和项如纲紧随其后,项環和丈夫也愤然离席,项如绪踌躇片刻,只好跟着一并走了。

见状,其他人陆续离开。

方才汤羹溅在掌心,微烫,项明章拿毛巾擦拭,面不改色任由旁人从身边经过。

擦干净,走尽了,只剩杯盘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