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一截锁骨凹下深刻的阴影。

外面大雨倾盆,一时半刻走不掉了,项明章脱下风衣,走过去盖在了楚识琛的身上。

快傍晚时雨才转小,项明章叫了车送楚识琛回家。

他以为玩咖的酒量起码能以一敌三,谁知道半瓶威士忌就迷迷糊糊了。不过楚识琛的酒品不错,不疯不吵不吐,还知道自己拽安全带。

楚识琛回家睡了一夜。

第二天上午,楚识琛醒了,深度睡眠后整个人有点懵,他记得跟项明章一起喝酒,谈到回公司的事,具体怎么说的不太有印象。

他也不记得……为什么项明章的风衣会挂在他的房间里。

洗漱干净,楚识琛下了楼。

大门外驶来一辆物流公司的汽车,快递员放下一只箱子,请他签收。

寄件人标注着一个“项”字。

楚识琛签完收下,箱子是长方形的,又大又沉,层层包裹似乎箱子里的东西很贵重。

拆到最后是一层深色的丝绒布,楚识琛小心翼翼地掀开,里面竟然是他昨天弹过的那只琵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