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臻愣在旁边,用指甲轻刮着青玉镇纸,说:“你晕船与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项明章挑破:“我和你一起走。”
沈若臻不由慌张,他拿起镇纸说:“写废了,重新换一张。”
项明章压住轻扬的白宣一角,继续道:“投资了铁路公司,我们到时候坐火车。”
青玉温凉,沈若臻冷了手掌,心头却怦怦发烫。
“你我算朋友吗?”项明章重复他的话,接着给出答案,“算的话,你不该推开我。不算的话更好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青玉镇纸“咣当”摔落地板,项明章抓住沈若臻蜷缩的手,裹进了掌心。
沈若臻看他胸前口袋的帕子,轻声说:“我之前赔你”
项明章抢白:“我以后陪你,好不好?”
沈若臻这次没有说“不”。
可项明章不够满意,又说了一遍:“我们坐火车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