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项明章诱哄也好,手段也罢,到这一步都成了温柔,“十多天了,我怕一会儿弄疼你。”
楚识琛揪住项明章的T恤领口,过几分钟松开,手臂顺着胸膛掉下去,想要碰一碰什么,又忍住了,环上项明章的侧腰。
为了彰显自己本事似的,项明章问:“你还有要问的么?”
楚识琛从牙缝逸出一句:“手指这么长,怎么不学学琵琶……”
“我学过钢琴。”项明章抬起另一只手,插入楚识琛脑后的细密发丝里,“我们捋一遍评标原则。”
楚识琛竭力让自己听下去,半晌,他猛地弓起后背,双脚在沙发上蹬了蹬。
一切却戛然而止。
楚识琛抬起脸,不可置信地诘问:“你故意的么?”
项明章命令道:“自己坐。”
楚识琛进退维谷,俊美的脸上染着渴求,他认栽了,偏头埋进项明章的颈窝,遵从的不止是対方的指令,也是他被勾扯出的本能。
项明章揉着他的头发,他报复般,把鼻尖额头的汗珠蹭在项明章的耳根,连同越来越凌乱的呼吸。
陡地,楚识琛身体一塌,像被卸了骨头。
项明章从毛毯中抽出手臂,说:“若臻,我抱你回卧室。”
将近半夜入睡,楚识琛沉沉地睡到了第二天中午。
波曼嘉楼下人潮如织,街头到街尾的商店都在举办圣诞活动,公寓管家每日送新鲜水果,今天多了一包姜饼人。
项明章和楚识琛不喜欢凑热闹,在书房泡了一壶茶,摊了满桌资料,将白板一分为二编写各自的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