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手掌被项明章的大手握着,楚识琛一挣,项明章握得越紧,说:“被野猫抓破要打针,别乱动。”

楚识琛手背的痕迹没有出血,微微红肿,说:“需要打针我自己会去打。”

可项明章仍不松手,顿了两秒,用蛮力把楚识琛拽近了一步,挑明道:“我们几岁了,要这样幼稚地冷战么?”

楚识琛说:“疏远一点可能対彼此都好。”

项明章问:“你说过界就过界,你说疏远就疏远,到底谁霸道?”

楚识琛不肯松口:“我说了,不是任何事你都能做主。”

“好,楚公子本事。”项明章说着,抖出那张便笺,“所以你就是这么谢我的,嗯?”

楚识琛抬眸,白纸黑字由他写下,项明章的呼吸近在咫尺,微喘着,仿佛拿着一张欠条来跟他讨债。

他该赖账不认,还是两相抵消?

不料,项明章却没有逼问他,而是哑着嗓子说:“过去我们不熟,我在乎的是现在。”

“我没有不信任你,我是不信任你过去交往的那些人,不然为什么要费时间和力气去调查、去打发他们,他们跟我又不相干,我直接管你不是简单多了?”

“我想知道你喜欢什么,擅长什么,你喜欢的东西我可以送给你,你想去地方我可以带你去,这有错吗?”

“如果有错,这张纸条上的话还有什么意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