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边需要面具的也唯有个曲五了。
果不其然,薛扶光应了是。
韶景酸溜溜的:“世子对奴才都没这般上心。”
薛扶光嗤笑:“你是三岁幼童不成,还要争宠?”
韶景抱着纸,老大不情愿的慢吞吞往外挪步。听见身后薛扶光笑:“得了,明日唤衣铺老板上门,给你量尺做新衣。少得便宜卖乖,快去!”
韶景立刻喜滋滋的蹦哒出门。
少顷后回来,不知怎么又垮了脸,如丧考妣:“主子,呜呜,您昨日亲手给我剥得石榴,没了!不知哪个不长眼的混球,给我偷吃了,一颗没给剩!!”
薛扶光幸灾乐祸:“叫你昨日不吃。”
韶景更难过了。
落后半步进门,听见韶景哭诉的慕见书,面不改色,脚步仅是稍稍顿了下,继续坦然跨入门中。
手中端着给薛扶光的药。
薛扶光接过,一口喝完,放下药碗问:“腿伤已经大好,只剩下疤痕未褪尽,这药要喝到何时?”
慕见书:“腿伤的药前几日便停了,这是主子的补药。太医说主子体虚。何况前两日刚落水,生了高烧,若不将元气补回来,会伤了根本。”
薛扶光:“……哦。”
又等了两日,太子被拘禁在东宫的消息并不能瞒住多久,渐渐的前朝官员便得知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