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阳不再理会秦淮宇,转身往浴室走去。

秦淮宇走到床边坐了下来,方才没有发现,现在才看到郁书带着疲惫的睡脸,便有些心疼起来。

应该是昨晚姓穆的那两个又不知节制了吧。

唉,有时候他们会不知节制、冲动、鲁莽,甚至任性妄为,所以有傅寒阳在压制着,未必不是好事。

反正来日方长,总有一天他也能将脑海里的想法给实践起来的。

他这样想着,俯下身来,亲了一下郁书,说道:“宝贝,晚安。”说完便离开了房间。

等傅寒阳洗好澡出来后,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秦淮宇的身影。他擦干头发,爬上床,闻到了郁书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,眷恋不已地将郁书搂在怀里。

次日清晨,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响亮地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,还没睡够的郁书,皱着眉头,不满的嘟囔着:“唔……我还想睡……我好困……”一边嘟囔着一边在傅寒阳身上摸来摸去,想去关掉那扰人清梦的手机。

傅寒阳睁开眼,他先是用手捂着郁书的耳朵,再黑着脸将电话给挂断了。

没有了铃声的吵闹,郁书哼唧了几下,像是在发泄不满一样,又睡了过去。

傅寒阳抚摸着郁书蓬松柔软的头发,看着他睡红了的可爱脸蛋,然后用拇指摩挲着郁书柔软的嘴唇,试图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,闹得郁书又皱起了眉头。

傅寒阳眼看郁书快要被自己弄醒,轻笑一声,收回手,轻轻地下了床,拿起手机走出了卧室。

他回拨方才的电话,嘟声刚响,就被人接通了,接着他便听到电话那头的人焦急地说:“傅总,飞往m国的飞机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起飞了,您现在出发了吗?”

傅寒阳紧锁眉头,沉声的反问道:“今天周几?”

“啊……?周一。”电话那头的秘书一头雾水,傅寒阳周一有在m国有个重要会议,所以他订的是周一的飞机票,有什么问题吗?

傅寒阳没有说话,黑着脸等待自己的秘书反应过来,电话那头的秘书一脸茫然的再次确认了今天的日期,这才发现问题,慌张地向傅寒阳道歉:“啊!对不起,傅总!我……我……我误以为今天是周一了,十分抱歉,打扰到您休息!”

秘书这段时间忙昏了头,就算周末也是在加班,好不容易工作告一段落,傅寒阳难得放他一天的假,他却搞了个大乌龙,还打扰到老板休息,简直太丢人了。

完了完了,他等着周一被老板炒鱿鱼吧。

傅寒阳没有说话,而是直接将电话挂断,留下电话那头的秘书继续懊悔,泪流满面。

一大清早无缘无故被秘书打扰,让傅寒阳心情十分不好,他回到卧室,却看到郁书坐在床上揉着眼睛,睡眼惺忪地样子,像是在等他回来。

傅寒阳以为是秘书的电话吵到郁书睡不着,心里对秘书的火气越来越大。

他走到床边,揉了一下郁书的头发,问道:“吵醒你了?”

郁书摇了摇头,往傅寒阳身上一扑,撒娇道:“你不在,我睡不着。”

郁书不单止撒娇,还用脸在傅寒阳的怀里蹭啊蹭的,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后果。傅寒阳低头看着郁书,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透过宽松的衣领,看到郁书粉嫩的乳头,像是在诱惑他品尝一样。

傅寒阳眼神一暗,猛的将郁书压在床上,粗暴的扯开他的睡衣,露出遍布爱痕的白皙身子。

郁书见情况不对,连忙说道:“不要,我好困……唔啊!?”

傅寒阳强势的堵住郁书的嘴,用行动告诉他,抗议无效。

“唔啊……啊哈……”郁书承受着傅寒阳的索取,任由他的舌头顶开自己的牙关,钻进他的嘴里,挑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