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,又是这样全然专注地盛放自己,他甚至在她澄澈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算不上清白的眼神。
他轻笑,“我没你那么娇气,一点劲儿就喊疼。”
“现在只觉得痒。”
余皎后知后觉出来这人的不正经,抿唇重按了一下伤处边缘,“现在还觉得痒吗?”
仍旧很痒。
她完全不敢用力,只是色厉内荏,带着层一戳就破的严肃表皮。
但他不打算惹她生气,于是配合道:“嗯,疼了。”
余皎便又恢复到之前的力度,消完毒开始涂烫伤膏,柔声叮嘱:“这伤口别用力碰到水,记得换药。”
“怎么换,我没干过。”他心安理得地撒谎。
余皎轻吸一口气,“那你方便的话,可以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