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的酒店就在中午吃饭的餐厅附近,她有理由怀疑,他可能压根就没打算吃完饭后放她走。
只是后来她们有安排,他才勉强陪同。
一进酒店,在腰肢被人从身后箍紧,后颈感受到濡湿触感时,她忙道:“我想先去洗澡。”
周居凛动作一停,抱着她缓了会儿,“行,我去客卧的浴室,你在这里。”
男生洗得向来比较快,十五分钟后,周居凛走进主卧时,浴室仍响着水流声。
他从客厅拿来了一盒小方片,刚放在桌上,余皎的手机闪烁几下。
他无意窥探她的隐私,只是上面信息提示的“师兄”格外刺眼。
一个信息通知叠一个信息通知,接连发了十来条消息。
他不爽地敲了敲桌子,觉得这人有点不识趣。
虽然他不知道余皎在和他做什么,但仍然认为他不识趣。
当时高中她也这样受欢迎?现在,席浩算一个,这位师兄明显也是一个。
余皎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他窝在沙发里,背对着她,看不清神情。
她缓缓地走过去,视线逐渐清晰,前面的黑色矮桌上原本只放着她的手机,现在还多了几个散落的小方片和一个空盒子。
这么多,时间还这么早……
她脑中闪过一丝的担忧和迟疑。
周居凛单手支颐,余光看到她走到他身旁,抬手一拉,余皎歪身跌进他的怀里,拖鞋落在地上,两脚搭着扶手,小腿下就是他的右手。
她短促惊呼一声,心跳骤然加速。
周居凛摩挲她小腿上的软肉,目光极具侵略性地从骨肉匀停的双腿到细软的腰肢,再往上,起伏紧张的胸口,最后才缓慢地落在她的浅眸上。
余皎局促地缩了缩脚趾,看他半天不说话,开口问:“你怎么了?”
周居凛吻了下她的嘴角,“余医生,我想问几个冒犯的问题。”
她努力稳住声线,“你问。”
“在我们的单一关系存续期间,你和你那个师兄能保持距离么。”
余皎随着动作一停,声音闷下来,像水一样软,“我保持了,但是我们都在儿科,而且有,有很多科研项目的合作,很多接触都无法避免,呃。”
她被迫停顿,眼尾曳上一抹红,“除了,公事之外,我们几乎,没有交集。”
周居凛慢条斯理地边听边不为所动地继续,“他喜欢你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她音节发颤地应下。
干净的瞳眸沁出潮湿的雾气,她想要起身抱着他寻求依靠,却被他无情地束缚。
她求饶,“我拒绝了,拒绝了。”
她求饶地抓住他的手。
指节如玉,用力时骨廓匀净明厉。
“席浩呢?跟他玩得开心吗?”
余皎不甚清楚的大脑被他强逼着回忆和思考,她断断续续道:“他,他怎么了?”
“我们昨天只是拼团,拼到的。”
“加他微信了吗?”
“没,没有。”
“他说你笑的很好看。”他眼睁睁地看着腿上的女孩呼吸日趋沉重,搭着他肩膀的手不断收紧,已经将他的衣领扯歪。
凸起的喉结滚动,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收手,捏着她的脚腕让人跨坐在他的身上,她无力地将头埋在颈侧,灼热的鼻息顺着衣领一路向下。
他又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眼皮。
余皎阖着眼,能感受到眼睑处传来的触感,以及与此同时身上的一阵凉意。
衣领滑落至手肘,他全权掌|握,“余皎,你怎么只找我睡|觉,不那样对我笑呢。”
一滴眼泪自眼尾落下,坠在他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