恻隐之心,保全这么一家子,却成了日后捅向他的一把尖刀。
周居凛平静地接过他怨恨的目光。
神情淡漠,他意气风发地坐在上乘的座椅上,准备享受权力和金钱的侍奉。
他从未心慈手软过。
与周振荣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父子亲情,他阻挡他的路,又满身漏洞,他可没有多余的善心放人一马。
要得到的东西,他从不放手,从不罢休。
当晚,“浮调”酒吧。
这次孟寂淮在家照顾感冒发烧的兜兜,没过来,只有魏京昼在场。
虽然世家圈里子弟众多,但是周居凛一向不喜欢那样嘈杂应酬的场合,所以出来喝酒时身边不是孟寂淮就是魏京昼。
不过魏京昼在圈子里很混得开。
他惯常喜欢那种热闹放肆的场合,百无禁忌,很舒缓。
魏京昼刚结束一个场过来,看见将头仰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的周居凛。
径直坐下,倒了一杯酒轻碰他放在桌上的酒杯,声线清朗,只是带着些许轻佻显得不正经,“恭喜啊,兄弟。”
他兀自喝了一口,“听说你爸已经被带走调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