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烈的震颤从灵魂深处迸出,她不时痉挛,对每下触碰都过敏般地抽动。

“啊……轻点,轻点,嘉言哥。哥。”

即便已经润滑,但是许久没被操弄,穴肉依旧紧得仿佛处子。不大的空间里,季嘉言伏在女孩身上,蹬着坡道吃力向上移动。

坚硬冒水的棍,进去一点了。

好满。

她揪着他的衣服,推几下。

仰着脖子呻吟。

等男生撤出,又喘息着搂住他嶙峋的背。

指尖因为过于用力,泛出青白。

“别,别走……你怎么这么瘦了。”

在公园里野战,她没想过的。

他这么憔悴,她也没想过的。

女孩低头,埋在稍显单薄的胸膛,双腿勾住收紧一些,任由季嘉言一插到底。啊啊叫两声,眼睛都红了,全身出汗,继而又发冷。

颤啊颤。

肌肉不受控制般地抽搐。

“嘉言哥哥,嘉言哥哥……”

林稚张嘴叫他。

嘴角流出一点口水,看起来实在可怜。

他想给她足够的温暖,可是自己的体温也低。

根本没法温暖任何人。

男生眉间有点不敢袒露的哀愁,抚女孩侧颈,轻声唤:

“妞妞,抱紧我。”

略微停顿,季嘉言揽着林稚的腰猛进猛出,又硬又凶,裤子松的,落到膝盖也不管。

连续来了百来下。

把身下的人都干痴。

她甩甩头,吐掉嘴里的发丝,闻到淡淡的血腥味。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,隐约看到季嘉言抵在坡道的膝盖磕出大滩血。

冬天就是这样,很小的伤口也能流出很多的血。

本人知觉迟钝,还发现不了。

她给操得昏头转向,夹了夹在身体里肆虐的硬物,心疼道,“你出血了,嘉言哥哥……我们先出去,妞妞不会躲的,会给你……做。”

他捂她嘴。

只抱着怀中娇小的软团飞速耸动。

铁皮甬道被激烈的动作撞得咚咚作响,冬日里,传得格外远。外面似乎有人的脚步声,林稚揉一揉落到眼睛里的灰,穴肉一缩,直接把伏在身上的男人夹射了。

他动几下,抱着她喘。

射到不能再射,也要泡在里面温存。

季嘉言像座崩塌的山,垮在她身上,又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大狗狗。

求着怜悯和温存。

等林稚受不住哀叫,季嘉言这才衣衫不整滑出去。她脸红的要死,咬一咬牙,缩着身子整理衣服。手脚给这家伙压得好麻啊,腿也并不拢……等拉好内衣,摸到窗口,就看她的男人坐在白茫茫的雪地里。

发间沾染几片不肯融化的冰花。

裤子敞着,膝盖渗出暗红的血,玉似的胸脯上还有属于她的抓痕和咬痕。

没有人能这么美的。

她看一看自己被捏肿的奶。

又望他情欲将泄未泄的,性感而迷茫的脸,还有那因为寒冷而轻颤的长睫。

一激动。

以胸贴梯子,肉体滑翔,一溜烟扑出来……本来就不算丰满的胸部有了变负的迹象,女孩急得不行,当着季嘉言的面托着胸脯往上挤。

他看笑了。

勾她脖子到怀里,狠狠亲住。

将裤子往上提了一提。

“妞妞,α说你不会爱我……你不会爱任何人。”

林稚抿抿唇,没说话。

只跪直膝盖,抱住他的脑袋往怀里摁。女孩身上有很好闻的香味,是衣物洗涤剂的味道,也是洗发露的清香……还有一点点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