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紧。

季嘉言小心翼翼来回插两下。

女孩哭哭啼啼,肩膀微耸。他有点烦,咬她耳朵,“哭什么,哪里不舒服,你说啊。”

“你混蛋!”

他伸手摸她奶。

轻轻拢着,揉得很缓,常年弹钢琴的手指灵活地来回变换。

太糟糕了。

太糟糕了。

“不许你摸我,季嘉言。”

她红着脸举起刀尖对他,男生两只手都在作恶,没法抵挡。气着气着,发狂捣她,屁股都耸出残影,啪啪啪的声音响得吓人。

没一会儿歇斯底里的林稚更加歇斯底里了。

给插得抖起来。

“啊……不要,不要,太快了,要散架了。”

要被插死了。

她好羞耻,身体却在这份羞耻中生出一种奇妙的贱。

想要臣服,想要膜拜。

不过是被男人的肉棒插了,怎么连精神都被强奸了。

她惨白着一张脸。

有点迷茫。

不懂这欲望来自哪里,会带来怎样的灭亡。

季嘉言叼住她后颈。

手箍着女孩的腰, ,一个猛入,喘粗气。

“妞妞给我干过了,以后就不能说鸡鸡丑,你要喜欢它知不知道?”

林稚还在哭,默默的。

无辜的圆眼蒙着层水雾,陷入陌生的情欲中,有些迷茫。

季嘉言缓缓抽出,猛地进入。

撞得她骨头都酥了。

如此来了十几下,很疯的女孩子哐当丢了刀,抱住男生的脖子喊,“嘉言哥哥,不要这么撞我,我好像要死了,要死在你手里了。”

季嘉言眯着眼蹭她脸。

像只餍足的大老虎,“那你要怎么撞?”

“……妞妞,我慢慢撞你好不好?”

他果然放慢了动作。

女孩雪白的身子在体贴的操干下很快染上粉红。林稚仆在床铺,抱住枕头,紧闭双眼。男生握她手,有力的指缓缓嵌入稍短一截的指缝。

这样握手,就想手也被强奸了。

她歪着脑袋,鼻翼微动。

极力抵抗身体的反应。

可是操她的是季嘉言啊,她怎么能,怎么敢。

“这样是不是就舒服了?妞妞你别不说话,好好跟我讲,这样撞,喜欢么?”

林稚脸红成猴屁股。

许久含糊应了。

很弱很弱的“嗯”传到耳朵,酥到心坎。

季嘉言吻住女孩的唇,挺身抽插。两人的肉体极贴合,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,粘得难解难分。林稚解开上衣,咬咬牙又解开内衣,抱住他赤裸的身体颤了颤。

她和季嘉言在做爱哎。

他在插她。

用那个……

男生比她高许多。只有变换姿势时,林稚才能看到他的脸,和平常冷清懒散的形象不同现在的他是有温度的,眉皱到一起,性感从面部细微的表情满溢而出。

浅色的眸,微敛星光。

潋滟的眼波递到她这,林稚就更不敢抬头看了。

她看着自己紧缩的蓓蕾。

低声道,“你能不能不要射在里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