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闲得像早春的樱,凋零都是慢悠悠的。

季嘉言捏朵系着丝带的白玫瑰。

在她过来时,左手倒到右手,“这个叫雅典娜,花苞很小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冷道,“你就这么不想活?”

男生没正面回。

只没头没脑说一句,“我觉得挺好看,你喜欢吗?”

她有点抓狂。

想报警把他抓起来,这样至少还有个审判程序,但是一想到他戴着镣铐坐在铁窗那头的样子,又难受得心肺俱裂。林稚蹲下来,扶住季嘉言的膝盖,“你逃吧,逃得远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