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见她让着点哀家?”皇太后嘴里依旧恼怒,但脸色已经好看多了,就喜欢孙子这么懂事。

“可不能总让着岁数大的,否则人家可要说您倚老卖老了。”

“她仗着大肚子就了不得了?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头怀的是皇家血脉,看样子还不止一个,哀家能容她?”

她仿佛都不记得自己想对冷潇肚子下手的事了,那也是没法子,被那些卦象弄得她六神无主,总得做点什么才心安啊。

她也没想到,自己会越来越喜欢冷潇,越来越不忍心下手了。

就是她的纵容,才导致冷潇的肆无忌惮,放肆,太过放肆。

想到这里,她不禁又火冒三丈,“她若不来给哀家赔罪,哀家是不会原谅她的。”

“行,回头叫她从东宫跪着到穆慈宫来,可好?”南宫翼天调皮地说。

皇太后挥手就拍了他一下,“行啊,你叫她跪着来。”

南宫翼天来到面前,又单膝跪下,“谨遵懿旨。”

皇太后哼道:“你若做不到,那就休怪哀家不认你这个孙儿。”

“一定做到,您就等着。”

“哀家就等着。”皇太后自然不信,轻轻踢了一脚,“起来说话,北营的主谋找出来了吗?”

“没找了,父皇说就这么算了。”

皇太后皱起眉头,“就这么算了?”

“嗯!”

皇太后没做声,但脸色特别难看。

她也没继续说这个话题,倒是问起了闵家的情况。

她大概都是了解的,这一次闵家人回来,除了闵相,其他人都不大可用,她比较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