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奴才并没有在厨下做什么鬼祟,只是奴才和这位沈公公是旧识,想找他来叙叙旧,哪成想他一口咬定奴才心怀不轨!”
陆缜蹙了蹙眉,心下已经有些了然了,颜侧妃看他一眼,见他无甚反应,心下不觉失望,不过开始配合着唱双簧:“你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说些什么呢?”
小马忙叩头,神情怨毒:“回侧妃的话,奴才当初和沈公公同屋,发现沈公公有好些异于常人的地方,净身之后也没见他多疼,每次上厕所换衣裳都背着人,以上种种,已经埋藏在奴才心里多年了,所以奴才如今乍见到沈公公,就想拉着他问个清楚,没想到他反口诬陷奴才心怀不轨。”
颜侧妃掩口惊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四宝掩在袖子下的手紧了紧,面上还是一派淡定:“要不是你开口我都想不起你是谁,但你意图不轨我可是瞧得真真儿的。”
颜侧妃惊完又放下手,看向能做主的陆缜:“都督怎么看?”
陆缜已经在心里给这厮判了死刑,只是这人是颜侧妃的人,就有些棘手了,只淡淡道:“无稽之谈。”
他顿了下又道:“她的身子如何…我最清楚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