捋平,缓而慢的压制了下去。

舌尖的血腥味仍在,秦禾松松握着他的手,觉得不可思议,她这么死去活来了一遭,居然在唐起的身上得以缓解。

真是让人不解,秦禾气息奄奄:“你是什么来头呀?”

唐起不明所以:“什么?”

“阳气这么重。”秦禾贴住他掌心,五指插进去,轻轻扣住,呢喃,“能离近些吗,我好受多了。”

唐起愕然片刻,才反应过来秦禾的意思。

她疼得要死不活,别说手指头,眼皮子都撩不动。

直到唐起俯下身,凑近了,一双手将她的手拢在掌心。

秦禾继续熬了好一阵,熬到意识逐渐涣散,骨头散架了一样,拼不成人形,然后破罐子破摔地睡过去。

这一觉终于安稳了,她安稳,唐起也能睡得踏实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