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小贺看向唐起:“这位是?”

“哦,”秦禾特别随意的介绍,“我弟。”

唐起刚要礼貌地打声招呼,被秦禾两个字堵住了嘴。

小贺有点惊讶:“你什么时候多出个弟弟啊?”

“不是亲的。”唐起补道,急着跟秦禾划清界限,“没血缘关系。”

“不好意思,借过一下。”后头有服务员传菜,过道比较狭窄,秦禾便跟唐起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
锅底端上来,开了火,秦禾搅着碗里的酱料说:“刚才打招呼那个是我们殡仪馆的火化工。”

唐起颔首,目光朝那边瞥去一眼,很年轻的小伙子,看上去二十四五岁,国字脸,样貌平平。

“来,小唐总,”秦禾端杯子,“先走一个。”

唐起干了,一杯冰啤从喉咙一直凉到胃里。

红锅沸腾起来,秦禾夹肥牛进去烫:“其实不太辣,你可以试一下。”

店里人声鼎沸,唐起没动筷子,等着他那锅清汤:“你这趟去H市有什么发现吗?”

肥牛几秒钟烫熟,秦禾捞进碗里:“那个太极水的位置,就是贞观老祖的埋祟之地,我在地下十几米的位置发现了一棺祟灵。封印还在,没有破损,压得依然结实,跟密云碑楼的情形差不多,是用槐木棺倒葬的形式,目前看来应该出不了事。但有一点,棺身上画满的符文与龙脊尸瘗里的祭文一模一样,也就是我手腕上的这种。”

唐起隐约记得把疫鬼重新镇入地脉的时候,它们惨叫着喊了几句:“向盈所谋千年,祭出了你”

“她会去找你!”

“她会去找你”